※史實向

※沒在避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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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ok再往下看吧

 

 

 

 

 

「小白熊。」

剛離開元首辦公室,心情還算不錯的路德維希路過自家哥哥的辦公室,無意間聽到裡頭傳來這個親暱的稱呼。對於這個從小聽到大的暱稱,路德維希可是一點都不陌生。

「身體還好嗎?……嗯,我也是喔。」刻意放輕放柔的聲音讓路德維希想起小時候哥哥在床邊唸格林童話給他聽的時光。

「對……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因為阿道夫……」

基爾伯特的話還未說完,電話就被人切掉。他抬頭一看,見到路德維希一臉陰沉的瞪著他。

「哥哥,為了德意志人民,為了國家的榮耀,你不可以隨意洩漏軍機。」

「哈,元首不也單方面撕破互不侵犯條約?剛才找你們過去就是在談如何進攻列寧格勒吧?」基爾伯特故作輕鬆反譏道:「怎麼?德意志的人民選出一個出爾反爾的元首,還應當感到驕傲嗎?」

領子瞬間被對方揪緊,基爾伯特一臉淡漠看著自己的弟弟怒火衝天地瞪著他。

「是他們先背叛我們!這是為了阻止他們繼續擴張到德意志的領地!」

「……我不記得我教過你這樣作戰的。」

「普魯士的那套已經過時了!」

「哈,那你胸前那個鐵十字勳章是什麼?難道不是普魯士留給你的東西嗎?」

他們瞪視著彼此許久。他們清楚明白對方固執己見的性格,畢竟是親兄弟,何況基爾伯特於路德維希,簡直長兄如父般從小呵護他至今。

「……哥哥,算我求你,別再聯繫他了。別忘記我們是德意志第三帝國,是人民和國家的化身,不能太執著像人類般的情愛啊!」路德維希率先放軟身段求情道,這讓向來吃軟不吃硬的基爾伯特反省了一會。

基爾伯特輕輕地拍開路德維希的手,歎道:「普魯士有很多經驗老道的將軍和士兵,告訴元首別忘記多聽取他們的意見。」

「哥哥……」

「還有,我會參與東線戰役,你就專心把精力放在西線戰事上。」基爾伯特整整身上的軍裝後,扯開一抹微笑:「放心吧,上了戰場,即使站在前面的是伊凡·布拉金斯基,我也會毫不猶豫朝他的心臟扣下扳機射殺他。」

「能聽到哥哥這樣保證,我實在太高興了。」

路德維希擁抱了基爾伯特後,便離開了基爾伯特的辦公室。

 

對蘇聯的戰事很快就爆發,原預定佔領列寧格勒的戰略,卻在發現蘇聯軍燒毀德軍經過的地區的物資與資源,加上頑強的抵抗,戰事陷入了膠著狀態。

基爾伯特聽取著其他將軍的分析報告,心思卻想著最後一次見到伊凡時,是德軍大敗俄帝國軍後,他帶著幾名護衛軍一路闖進克里姆林宮內,見到躺在沙皇床上猶剩一息的俄羅斯帝國的化身,伊凡‧布拉金斯基。一旁跪倒在床邊的是尼古拉二世,懷裡抱著屬於他的王冠,正不斷地親吻伊凡的手背啜泣著。

俄羅斯帝國即將崩毀。

他雙頰凹陷,緊閉著雙眼,原本就白皙的肌膚顯得更加慘白。若不是胸前還有明顯的起伏,基爾伯特都以為他已經見天父去了。

「伊凡,是我。」

躺在床上的人明顯呻吟了一聲。

基爾伯特大步湊上前,摸上伊凡那頭早已被汗水浸濕的淡金色髮絲。「很痛吧?人民的意識跟聲音全都反映到身上來的痛苦。」他也曾經歷過類似的痛苦,在他決定傾注所有心力培育自己唯一的親弟弟路德建立德意志帝國的時候。

俄羅斯的人民興起革命的浪潮。

隨後基爾伯特一行人被闖進的俄羅斯民眾趕走,基爾伯特見到伊凡最後一眼便是平民們簇擁著昏迷不醒的伊凡,討論在沒有沙皇的情況下,該如何讓他清醒。再後來,基爾伯特便接到伊凡打來的電話,聲音聽起來依舊虛弱,但至少是清醒的狀態。

元首振奮人心的演說讓基爾伯特回過神,才想起自己答應了路德,再度踏上東線戰事與俄羅斯為敵一事。元首再次宣稱:「列寧格勒第一、頓內次克平原第二、莫斯科第三。」一步步將蘇聯共產份子消滅殆盡。

基爾伯特困惑的是共產主義究竟為何能讓元首如此深惡痛絕?甚至表示共產思想是猶太民族的陰謀。明明是拯救伊凡清醒的一種方式,基爾伯特想著,正如路德認為納粹主義才是讓德意志民族獲得榮耀的方法。

 

即使現在他們的所作所為全違背上帝的旨意。

 

「對平民進行轟炸嗎?」傳令官楞了一下,茫然的看著剛從會議室出來的基爾伯特。「即使他們手無寸鐵?」

「是的,這是元首的命令,剷平列寧格勒。」基爾伯特面無表情應道:「身為軍人,應當毫不猶豫地遵守上級指令。」

轟炸機出動了,只要轟炸目標區有人活動,不論是民是兵一律射擊。基爾伯特坐在指揮中心,聽取著不斷傳來的訊息和戰況。

這些訊息裡,沒有隻字片語是伊凡留給基爾伯特的。

忘了什麼時候留下的習慣,就算雙方為敵,或者基爾伯特單方面氣他氣到半死,伊凡還是會開玩笑似的送來幾封調情的信件或幾句肉麻的留言。要不是他是國家的化身,上級根本懷疑基爾伯特是對方派來的間諜。

但這次封鎖列寧格勒,卻毫無任何消息。

幾天前的通話得知伊凡身體還算不錯,應當不是生病……基爾伯特忍不住擔憂想道,難道這次因為元首真的做得太過分,伊凡不願意再理會他了嗎?

他想像伊凡掐住他的頸子,在他雪白的肌膚上印上深紅的指印,他只能望著伊凡冷酷的臉,聽他冷冷的問他:「傷害我的人民開心嗎?這可不是好孩子該做的事喔。」

他很害怕,傷害人民等於傷害了他的存在。悲哀的是,他們無法選擇違背上司的命令。

伴隨沒日沒夜的轟炸,幾百個日子轉眼般過去,但意外的是列寧格勒始終攻陷不下,甚至最後被突破重圍,讓蘇聯有機會進行反攻。這段期間內,基爾伯特陸續接到西線傳來戰線崩毀的消息。隨後沒多久,同盟國發給他一個訊息:路德,他在這世界上最親愛的弟弟,被同盟國的英美法聯軍俘虜了。

基爾伯特慌了,但似乎沒有讓他喘息的機會,傳令兵又帶來消息,蘇聯大軍進攻柏林,報復般的屠殺柏林人民。當基爾伯特追問元首下一步該如何是好時,元首在他的面前舉槍自盡。

真好啊。

基爾伯特看著倒在地上的元首屍體,人類還可以藉由死亡逃避現實,但他們只要人民存在一天,擁有集體的國家或民族意識,他們就永遠的存在於這個世界。

柏林淪陷,基爾伯特全身感到強烈的痛苦,他疼到倒在地上喘著氣,他感受到他的人民被蘇聯紅軍殘酷的強姦與虐殺。

路德,他最愛的弟弟路德,現在是否也承受著相同的痛苦呢?

「基爾,很痛嗎?」

痛到出現幻聽了嗎?基爾伯特想著,果然他還是很想念他的小白熊。

意識迷迷糊糊的,基爾伯特感覺自己被人溫柔的抱起,一股熟悉的伏特加味道讓他不自覺全身放鬆,隨即便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

 

當基爾伯特清醒時,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房間一角的暖爐燒得整個房間暖呼呼的,牆上除了裝飾著領導人的畫像外,還掛著一幅斧頭與鐮刀交錯的鮮紅旗幟。

原來那句話不是幻聽嗎?

房門外傳來一陣交談聲,聽起來某人正和伊凡起了爭執,但很快對方便放低姿態,請求伊凡的原諒後便結束了談話。

「偉大的祖國俄羅斯果然很有本事能讓國家的領導人服從你的命令呢!」

看著走進房內的伊凡,他穿著一襲藏青色的軍裝,上頭還有醒目的紅色五芒星,胸前掛著幾枚勳章。儘管伊凡的身型看起來有些消瘦,臉色卻非常的精神。「基爾難道不知道俄羅斯就是這樣的國家?」伊凡眨眨眼,一臉無辜的回道:「一切全為了祖國,為了人民。」

基爾伯特笑了,他撐起身子張開手臂,好讓伊凡能將他緊緊的擁入懷中。「我好想你,我的小白熊。」

「嗯,上次我們見面時,凱薩琳還在氣我們太親密,讓她想起死去的丈夫。」

「正確的說,上次我們見面時,你就躺在這張床上奄奄一息,你家沙皇還拼命把眼淚和口水弄到你的手上。」

「我當時昏迷不醒不算見面吧?」

伊凡望著他的眼神依舊溫柔多情,基爾伯特總想著如果哪天他將死去,一定選擇溺死在他的眼眸深處。

「對不起,讓你這麼虛弱。」伊凡親了親基爾伯特的臉頰。「我無法阻止我的軍隊殘殺你的人民,他們積怨已久,需要抒發他們的怒氣。」

「我知道……我也無法阻止上級的決定……」基爾伯特握住伊凡的手,突然驚訝對方手掌如此的厚實粗糙,甚至感覺身體都變得精壯許多。「你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這麼久都不給我訊息?」

「先前去了古拉格待了一段時間。」伊凡笑了,反將基爾伯特的手包覆在自己掌心中。「基爾想去看看嗎?是個很愉快的地方喔。」

「不,你當我認識你多久……」怎麼會不知道隱藏在柔和笑臉下的殘暴性格。

「真可惜。」

也不清楚伊凡說這話究竟是否感到遺憾,基爾伯特就見他坐到床上,將自己整個人抱起,像是摟抱嬰孩般摟在懷裡。

「基爾知道嗎?你昏睡的期間戰爭結束了喔。」

「是嗎?」元首都死了,首都還被蘇聯攻佔,確實也無力再做任何抵抗。「那路德呢?他還好嗎?」

「亞瑟和阿爾他們對他進行了大審判,你知道,所謂的戰爭罪行。」伊凡握著他的手,輕輕的磨娑起他的指尖。「像是種族清洗、屠殺平民、使用非人道方式的武器或管理方式……基爾知道奧斯威辛集中營嗎?」

基爾伯特茫然的望著他。「……不會吧?」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卻間接回答身體不時傳來疼痛的原因:他的元首有計劃的屠殺自己的人民,只因為該死的種族問題。

「路德維希知道喔,而且他一直執行著這些任務。他深深的認為這一切犧牲可以讓自己最喜歡的哥哥過得更幸福,但他錯了!」伊凡的眼神瞬間變冷,紫眸中似乎透著一絲如血般的鮮紅。「不可原諒的是,他出賣了你,基爾伯特。他宣稱這些任務全是受到普魯士的軍國主義傳統,他僅是遵照軍事指令行動而已。」

「普魯士的傳統……」基爾伯特下意識掙開伊凡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前應是鐵十字勳章的位置,卻只摸到身上穿的睡衣布料。他的鐵十字呢?那可是腓特烈二世送給他的禮物。

「於是我們同盟國宣布普魯士自由邦已經從歷史上消失了。這是大戰結束前,我們就有的共識。」

「哈,那我現在算什麼?」基爾伯特忍不住大笑了一聲。「普魯士亡國了,德國也不存在了,為什麼我還有意識?我現在是誰?」

「德意志民主共和國,歡迎加入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邦。」伊凡輕捏著基爾伯特的下巴,像似第一次發現它的觸感如此的細緻滑嫩。「這一次換我保護你了,親愛的基爾。」

「即使我之前都在傷害你和你的人民?」

「沒關係喔,因為是基爾。我知道你無法反抗上司的命令,而且你愛我。」

基爾伯特皺了皺鼻子,顯然要遮掩自己臉上的困窘。「誰愛你了,笨熊。」嘴上這麼說著,卻迎合伊凡逐漸靠近的親吻。他清楚的知道,即使全世界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他也能在伊凡.布拉金斯基的心裡找到安心休憩的地方。

後來伊凡簡單交代了幾句,大致上要他多休息養足精神,其他全交給他處理。身體還處於不適狀況的基爾伯特也只能聽話點點頭,聽著對方的心跳聲入眠。

基爾伯特再度醒來時,感受到人民極端的反應。一邊是呼喊著全世界無產主義聯合起來,一邊則是高呼要自由要人權。透過報紙,他知道阿爾弗雷德和亞瑟那些人怎麼稱呼他:蘇佔區。他們說全是蘇聯的陰謀,透過分裂德國來逐步擴展共產主義的版圖。

路德維希在他們的支持下,以德意志聯邦共和國的身份努力的恢復國家的運作。路德維希寫了很多信給他,意外的是將這些信件送到他手上的,是他們口中封鎖自由世界的資訊、邪惡的蘇聯帝國化身,伊凡。

「我想如果不拿給你,你又會跟我嘔氣許久。」伊凡無奈的笑了笑,俯下身親了親基爾伯特腦後的髮旋。他現在已經比基爾伯特高出兩顆頭的身長,簡直跟隻大白熊沒什麼兩樣。「難得我們住在一起了,我不想為了小事傷害我們的感情。」

信件中寫滿路德維希思念兄長的話語,並一再表示願意原諒哥哥過去的錯誤,以及希望哥哥能及早放棄共產主義投奔自由世界等等。

「威斯特似乎還認為一切戰爭起源於我呢。」基爾伯特淡淡地笑了,將信件一封封的投進暖爐內。他學著報紙上的說法,改口稱呼自己的弟弟為「威斯特」,彷彿這麼做就可以將兄弟之間的情誼刷淡一些。

「如果基爾想離開我,隨時都可以喔。」伊凡從背後抱著他。基爾伯特則是摸上他的手臂,像似溺水者緊緊抓著浮木,輕聲地回應道:「我不會離開你的。」

但人民卻背叛他的承諾,大規模的逃離讓基爾伯特變得更加虛弱,最後同意伊凡在柏林砌上一道高牆,封鎖自己的人民。

「即使你不同意,我也會竭盡全力讓你的人民為了你留下。」伊凡一再地撫摸親吻基爾伯特日漸消瘦的身軀,最終在他的體內釋放了炙熱的慾望。

情事過後,基爾伯特茫然地倒在伊凡身上。雖然被蘇聯「照顧」的日子也不是過得特別難受,但始終無法振作的身體逼著他思考該如何面對現實。

 

現實是他的人民渴望著與牆的另一邊相聚。

 

威斯特又寄來了信件。基爾伯特這次看也不看直接餵進暖爐的火焰之中。

伊凡開始和基爾伯特聚少離多。

一方面是阿爾弗雷德與他的上司不斷地與蘇聯在各方面進行競爭,另一方面則是基爾伯特的身體狀況無法和伊凡四處奔波,只能守在過於寬闊的屋內,數著逝去的日子。

偶爾,伊凡會帶著一朵他最喜歡的矢車菊和他約會,但大部分的時候,基爾伯特總是獨自一人翻著從前寫的日記,緬懷那些參與過他們人生的人們。

日子過得還算平靜,然後某天基爾伯特接到伊凡病倒的消息,隨後他感受到自己人民發起暴動的疼痛。

威斯特又來信了,這次基爾伯特選擇拆信,仔細閱讀信件的內容。威斯特的字跡依舊工整,卻還是讓許久沒接觸德文的基爾伯特花了些時間理解。

威斯特表示,所有的錯誤並不是普魯士的軍國主義造成的,也不是某些人或是元首促成的,而是選擇了這樣一條路的德意志全體人民,必須共同去承擔、反省和贖罪。

「願上帝原諒我們曾犯下的罪行,祈求讓我們兄弟一同面對未來,努力彌補曾經的過錯……」基爾伯特唸出了信件最後幾句話語後,愣了許久。

無視於基爾伯特的意願,他的人民最終還是打破了那道圍牆,逼著他再次見到了自己的親弟弟。

路德維希身著一襲三件式西裝,一頭金髮向上梳得服貼,全身透著一股青春的活力,和日漸殘弱的基爾伯特呈現巨大的對比。

「哥哥!」路德維希將他緊緊的擁入懷中。「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伊凡那傢伙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威斯特……」雖然內心對弟弟充滿了各種怨念,卻還是在見到他一切安好,忍不住感到全身放鬆,便整個人倒在路德維希的懷裡,閉上了雙眼。

 

兩德統一的同時,也表示東德的消失。

 

路德維希抱起基爾伯特幾乎沒什麼重量的身軀,撇頭便看到被半毀的牆另一端,伊凡表情痛苦的望著他們兄弟倆。

「我從來沒怕過什麼,可是我現在最怕的就是基爾消失……」

「放心吧,接下來全交給我,這次換我守護哥哥的存在。」

十幾年的時間對於他們,像是一杯下午茶般短暫。統一後沒多久,基爾伯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以驚奇的速度恢復健康,雖然很大一部分全拜路德維希細心的照顧。

最驚訝的是,東德消失但基爾伯特卻還是存在著。

 

「威斯特,我到底算是什麼?」

「嗯?哥哥就是哥哥啊。」

「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我會不會有死去的一天呢?」

「哥哥,別亂說話。不過這問題我也想了很久,你看波蘭也被亡國好多次,那個人現在不也還活跳跳的到處玩樂。」

「伊凡呢?我想見他。」

「對不起,只有這件事我無法滿足哥哥的請求。」

 

基爾伯特從電視新聞上得知蘇聯解體後,伊凡的新上司像是要擺脫過去蘇聯的惡夢般進行諸多的改革。一次,電視新聞畫面不小心拍攝到站在克里姆林宮前伊凡的身影。他褪去一身軍裝,換上一襲厚重的米白色大衣,纏在頸上的羊毛圍巾將他的臉遮去大半,卻還是讓基爾伯特一眼認出了他。

他想起他們最初見面時,伊凡也是這副打扮,不過那時他還小,全身白白的又柔軟可愛,力氣卻出奇的大,就像森林裡的小白熊,所以他才喜歡稱呼他為小白熊。

科技飛速的進步,即使路德維希百般阻止基爾伯特和伊凡會面,卻無法阻止俄羅斯駭客駭進德國網路,威脅路德維希買臺電腦給基爾伯特。

於是,基爾伯特開始經營部落格,每天努力的寫著「本大爺的日記」。伊凡始終是他的忠實讀者,每一篇日記底下,伊凡總會留下幾句話語,彷彿兩人僅是稍微分離幾天而已。

有時他們會利用電子郵件聊聊哲學和文學,但很多時候,基爾伯特只是反覆閱讀那些留言,想像對方用什麼表情留下這些訊息。

25年,夠長了。

頗具研究精神的普魯士早就熟悉網路科技,基爾伯特點開航空網站,訂了一張柏林飛往莫斯科的機票。

他知道伊凡始終不敢見他的原因,但沒關係,這次換他去找他。告訴他,東德的人民之中,有些人深深懷念著蘇聯時期,而且普魯士的心臟還在俄羅斯的掌握之中,他一定要他負起責任,逼他認真的面對他。

 

-end.

 

後記:

 

猶豫這篇是否要公開,最後認為難得寫完不公開太可惜了。

先講沒避檢索的事,單純覺得沒用且易造成閱讀障礙,便不打算避檢索。其次這篇以史實為基礎,算是自我流解釋了二戰末到現代的基爾伯特跟伊凡的關係。

關於路德維希,我想作為一個統一沒多久的國家始終沒辦法像基爾伯特看得透徹,所以才會相信納粹主義那一套說法,甚至覺得只要為了哥哥,一切的犧牲都不算什麼這樣的設定。他的本意真的不壞,只是經驗不足反而被其他人利用,最後傷害到兄弟之情。

總之很喜歡他們雖然身為國家化身,卻還是因為人民或上司問題不斷地被影響喜好、感情和人際關係這種無奈又無助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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